泠靈

非水号,非小号,非引战,世子郡主不是桶漆,花忱也不是添沟,人身攻击的摇光公主请条理清晰地与我们交谈,谢谢配合。

星动

生贺赶工,文先生生日快乐,祝你得偿所愿。即使以后保底全歪文司宥,我也还是要说:文先生!你!是!我的!神!


星空千种变化,玄妙尽在其中,神秘诡谲,流光幻梦。无论如何,总是有两三分鎏华绚丽在的。


也许是我目光短浅,在夜临天暗时,手持烛台伴莫测星辰而来的文先生人亦如此,留人遐想颇多,却总是捉摸不透的。


天文奥妙,可由星知天下事:观气象、得运势、窥国局、解人心。


不知是否因此,文先生总爱于月华似炼、群星璀璨的朗夜独坐,或酌酒自得,或以茶代之,或以金器盛果,仰视长空,久而不言——故上所言,每每逢他,多是月夜。


我与他初见时,他便如漆黑中唯亮的星子。细一想来,无论是初次交易、越阳临别、谋取《花诏》,即使场景相异,可他背后,总是有一轮月映照此间的。


是以清霁临空,在遇云心先生和玉先生后,我又恰见他手捻葡萄欲至唇边,薄衫半敞斜倚玉阶,凉亭幔布随风摇曳,他身在其中成景,半实半虚,眉眼间也多了几分微熏,我认为,他应当是高兴的。


虽不是第一次卸下伪装的交心,但精打细算的狐狸商人放下戒心、妄为痴人,无论几次都是令人意外而新奇的——也是我心存芥蒂,难以将他看作明雍文先生,才对师生谈笑略感惊惶。说到底,越阳一行后,便已隔阂难消了。


以至于第一时间,我便玩笑试探,当心其中有诈了。


他听罢莞尔,垂眸敛神,沉默须叟,颇有几分无奈道:“你却是错怪我了。”他抬头,星眸看来,晏语相邀,“过来坐吧。”


我听他将这几日海边游玩原委道尽,对他的假设知半信半。我看他带着重重思绪望向天际,像要把萦绕己心的愁云归还星月;我尝他手边金盘中的葡萄,味甜汁多,皮薄无子,心中赞叹着不愧是同文行;我与他一齐观天不语,寂寥弥漫,星辰却不落其俗,依旧华美光彩,流转天穹。


我神使鬼差开口道:“先生……”


他便收回目光,眼中似有关心似有欢欣打量起我,笑意更甚,眉间也更加柔和,对此称呼满意至极。我也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再过些时日,先生该过诞辰了吧?学生有心祝贺,不若约好何处相见。”


他复望星空,我听得浅笑一声,他又道:“届时我书信于你,商人重信,就莫要失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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